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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似乎已再无突破希望的剑术、一副遍体鳞伤逐渐衰老身体,也只剩一直陪伴他的伙伴长船长光相依为命。
空山一叶身着黑色礼服手持长剑的怪异搭配着实引起不少船员诧异,但已陷入深沉思绪的他,也不管那些异样以及身后一直跟随着的福泽,径直走上甲板,笔直的站立在船舷上远眺。
这个时代的上海还远未发展到远东第一港的地步,沿着码头除了一排排破旧的棚屋,以及更多拖着辫子、身着破衣烂衫的码头工人。
海上夕阳,除了让汗津津、露出古铜色胸膛的工人更加闪亮之外,也令远眺的破旧城市剪影更为阴沉黑暗。
灯火稀疏落魄,左右摇曳,神似一口未进未出的空气卡在喉咙,上下不得。朦胧的光芒并不能让这片黑暗变得稍有温馨,在灰蒙蒙的空气笼罩下,让这片大地如同鬼蜮一般了无生机。
空山一叶蓦然转身背对码头,望着大海的方向默默沉思。
“刺破这片黑暗,哪怕神一样的剑术亦是不可能的吧。”空山一叶紧了紧手中的长船长光,低声自语道。
“刺不破的,要用血去染,日本,曾更阴沉呢,但我们无数愿意流血的志士。”福泽摇摇头,“可惜,这片大地上的人不同,他们是恐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