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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跟着个小娘们屁股后面还凑合,毕竟有个幻想空间,但是大舅这老头我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王大娘五十几岁的样子,干净利索,穿着朴素,脸色有点黑,不过看着很健康。王大娘在我们刚进屋就很热情的招待,洗了点农村自产的水果,拉起小金诺摸着小脸好顿稀罕,招呼我们赶紧上炕,有啥事上炕说。大舅也不客气,直接拖鞋上炕,我也坐在炕沿上,好奇的看着供奉着的堂口,我还是第一次见所谓的堂口。
堂口一张墙那么大的红纸,一个木头排位,前面是香炉,还有一些上供的水果和馒头,这些没啥看头,让我眼前一亮的是,竟然还有一瓶二锅头,看来神仙也免不了没啥事喝点,我心里暗暗想,这要是再来点烤串,花生米之类的就更加与时俱进了。
想想,几个老神仙坐一起,巴巴的喝着白酒撸着串,吹着当年威武霸气的牛逼,舒坦。
排位上书写教主之位,墙上的红纸很有规矩的书写各类堂口的职位和名称。甚至每个堂口的正副堂主也书写的很清晰,详细清晰,等级分明。虽然我看不懂,但只是看看就觉得很牛。
大舅曾和我说过,东北大部分供奉五仙,分别是狐黄白柳灰,根据排名而定,不过礼之用,和为贵。所以排名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敬,这是仙多年以来形成的一种默契和潜规则。
王大娘盘腿坐在火炕上,大舅坐在炕沿抱着金诺,我坐在大舅身后,屋内光线不好,这也给堂口添加了更多神秘色彩,大舅先是和王大娘寒暄了几句,相互套了套话而已,大舅商量着给教主上香,王大娘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