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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真不敢装逼。
“我就是顺心白事店的老板,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老板,就是卖烧纸,纸人纸马啥的,我们来到这,纯粹是巧合,根本就是被逼无奈......”
既然能谈,何必动手?
再说了,尸骨大军可不是一个俩个,那可是成百的骨头,呼呼哈哈没思想毫无节操的向你冲,他奶奶的,我地火决能量有限,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再虚了,那不就是案板上的肉么,任由她宰割。
刚才看似轻松加愉快,实则地火决的热量已经快见底儿了。
想到此,我不卑不亢的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下,做善事儿这玩意还是值得宣扬的。
当我说到楚家老爷子已经魂归天外,与世说拜拜的时候,女人不淡定了。
“你说什么?楚郎死了?怎么可能?他不能死,他死了我等谁去?”
什么情况?
你一个画中的妖怪,还他么的等楚郎?
这么说,挂掉的老爷子就是楚郎,而这个女人就是在画里等他?
为什么?
司马高瞻深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
“我想,你自己都不知道在这里多少年月了吧?早就忘了时间,唉,虽然我们看不到你长成什么德行,但还是年轻的吧?你说的楚郎,都他么的九十来岁了,身体早就不行了。”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
女人情绪很激动,嘴里一直叨咕着不可能,我就郁闷了,这都哪跟哪啊,画中的女人,能和楚家老爷子勾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