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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西门异端起白酒杯,咕咚就干了。
哎呀卧槽,女中豪杰。
“前辈,我俩陪一个!”
余生才不管那些,有酒喝就得往死了整,拽着我非得陪着干一杯。
挖槽,我本来还清醒的,现在一杯高度粮食白酒下肚,直接找不到北了。
半梦半醒之间,只看到大舅拉着西门异的手不断的腻歪,谁敢想刚才还针尖对麦芒,差点人脑袋打出狗脑袋。
我和余生属于乖乖的奶狗,喝的迷糊正好消停听着大人吹牛逼。
被吵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我头晕目眩的从炕上爬起来,正看到大舅正在忙活着,余生在后面打下手。
方桌,香炉,纸马纸人等白事的东西摆放在客厅中间,所谓农村的客厅,其实就是屋子比较大的一间房,此时大舅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憋着尿我揉着眼睛问大舅。
“大舅,大半夜的不睡觉,这是干啥啊?”
大舅头都没抬,粗壮的手指灵巧的叠着纸人。
“这行儿不就是半夜干活么,呃,这酒真有劲儿,可不能吐了,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啊,呃,舒坦。”
金诺一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也跟着忙活叠纸人,可别小瞧了金诺,手艺可以说是在场人里最好的。
东北的夜晚,尿尿拿棍敲绝对是夸张了,但忒么的露哪冻哪这是事实,北风呼啸之下,我嘚瑟的找背风角落解决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