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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想这个荷包蛋准是大哥偷着给她的,因为田水兰借口身子沉,不能弯腰,灶房的活不怎么做了,基本就是带带阿来,扫扫地,或者是做点缝缝补补的针线活。
曾荣记得很清楚,上一世大姐没了之后,她很快就跟着大哥学做饭,够不着灶头便站在凳子上,穷人家的饭也好做,就是往锅里放一点点米熬粥,粥快熬好时便把洗好切好的青菜倒进锅里。
没办法,炒菜费油,大米也不够吃,菜粥既省事也省粮还省油。
曾荣多少年没有吃过这种菜粥了,没有油不说,也没有什么咸味,尽管碗底添了个鸡蛋,可对她这种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人来说是没有半点的吸引力。
偏她是一个病人,因而她的难以下咽落在曾富祥的眼睛里只会更增加他的愧疚感,他以为这个妹妹病得太重了,连鸡蛋都吃不进去了,这多半是快要死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