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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荣虽看破于韵青和阿梅的私心,但并没有挑破。
可自从那天四个人围着一棵柳树找寻那一只只趴在柳叶或树干上的蝉后,不管曾荣拉着阿桃做什么,阿梅和阿樱都会跟着,就连吃饭都是同进同出的。
三日后,不光曾荣觉得别扭,就连粗心的阿桃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事实上,围着柳树找蝉那日阿桃就发现阿梅和阿樱做的荷包不管是款式还是花样都跟曾荣之前做的相似,惊讶之余,她不是没有当场问出来,阿梅的回答是曾荣做的荷包不够卖,于掌柜才加两个人,阿桃虽有点意不平,倒也没吵闹出来。
因为她明白一点,阿梅是于韵青的亲侄女,阿樱的母亲又是白家当家主母身边的管事妈妈,而她母亲只是白家一个做粗活的仆妇,她能进这绣坊已是格外开恩了,是她母亲托了很多人才办到的,她很是珍惜。
可连着几天,见阿梅和阿樱都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和曾荣,阿桃看出问题了。
她倒是没想成这两人是在防备她,而是认为这两人不是在防备曾荣就是在讨好曾荣,或许二者皆有。
毕竟曾荣的才华是有目共睹的,她是第一个带头在丝帕上绣诗句的,紧接着阿梅就有样学样,而最令人觉得不公的是,于掌柜只让阿梅一个人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