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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初雪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既能护住曾荣又能帮到自己,主要是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不过这件事倒也不急于一时,毕竟现在皇后也没有召见曾荣的意思,王家也未必把话递进宫了,退一步说,皇后即便知晓了曾荣的存在,有徐家在,皇后怎么着也得掂量掂量曾荣的分量,毕竟曾荣的保书上盖着的是徐家的印章。
想到这,覃初雪略略心宽了些。
接下来的话题轻松多了,覃初雪问了些她在绣坊时的经历,都结识了些什么人,平时来找她的人多不多,重点是提到那三位公子。
从曾荣的表述中,覃初雪判断那三位公子中至少有两位是对曾荣有兴趣的,尤其是那位镇国公府的公子,事后再单独上门,多半是想替曾荣解了王家那个麻烦。
“对了,那位李公子风评如何?你为何不愿意去李家?”覃初雪问道。
她偏安绣作坊一隅十年了,外界的消息早不灵通了,她对镇国公府的了解还停留在十年前。
“我也只见过他三次,具体如何不好说,不过看起来比另外两人要谦逊随和,我记得,一开始他话不多,应该是来凑热闹的,后来见他同伴言辞无礼还特地制止他们。对了,再后来听我讲解那些荷包上的禅语他还特地向我行了个礼,算是个谦谦君子吧?”
“谦谦君子?”覃初雪听到这四个字笑了,继而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