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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整个后宫都被他惊到吓到了,尤其是某些人,甚至怀疑这些年他都是在伪装自己,伪装成一个可怜样,这不,抓住机会狠狠地回击了。
毕竟那天在场的外人太多了,且又是些朝中重臣之家眷,能不对此事过分敏感?
试想一下,之前宫外对这位前嫡长子的传闻是有隐疾,不能示人,可人家偏偏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且还书写了一副对联画了一幅画,谁说人家有隐疾,分明就是明疾嘛,除了不良于行,压根看不出别的来。
因而,覃初雪不用打听也能猜到,不但京城内关于这位皇家嫡长子的传闻甚嚣尘上,只怕朝堂上也不会安静的,只是可惜,她身边没有人脉,听不到这些消息了。
从这点来说,覃初雪着实该好好感激曾荣。
“我。。。”曾荣犹疑了一下,“见过两次。”
她嘴里的两次是指慈宁宫后花园那一次,再有就是城墙上那一次,除夕晚上那次她没有承认,因为她不确定朱恒是否认出她,不想节外生枝。
“城墙?哪个城墙?”覃初雪问。
她们找遍了整个后宫没有找到,曾荣却轻而易举地偶遇上了,若说两人没缘分她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