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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拿王楚楚和朱恒生母相提并论后,曾荣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结论。
因为覃初雪和朱恒都说过,先皇后从不屑那些阴私下作的害人手段,更不愿意牵连无辜,如此品行高洁之人想必在这宫里是寸步难行的,故而才会早早抑郁而死。
王楚楚显然不是这种人,姑且就算上一世她是被徐靖所累,爱而不得,才会因怨生恨,报复到曾荣身上。
可这一世曾荣早早就认识了她,才八岁的小姑娘,就因为曾荣多和欧阳姑娘说了几句话而忽略了她,她就要动用家族势力把曾荣买回去做丫鬟加以折磨和羞辱,此人心性可见一斑。
朱恒见曾荣眼睛里流露出本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哀伤,联想到曾荣平日里劝他的那些话,猜想曾荣的身世多半也有不想与外人言说的不堪或重负,之前是自己没有拿定主意,如今,有些事情也该露出水面了。
“这场法事我已拿定了主意,你也不必多想,今儿想必也累了一天,早点回去歇着也好。接下来三天我要斋戒沐浴,不见外人,这药你送来后直接给他们就好。”
“好。”曾荣求之不得呢,拎了食盒就要走。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朱恒见曾荣真抬腿就走,一着急,扯住了她的手,不过很快松开了,脸也微微红了,没敢看曾荣,假装低头看着曾荣裙裾上的荷包。
曾荣本来有点恼对方的不尊重,可一看对方这样,知道他不是刻意的,那些责备的话也就没说出口,倒是因此想起了一件事,正要开口时,只见朱恒问:“覃姑姑送的我那只兔子荷包可想好如何处理?”
“正在补绣呢,估计还需两日。”
“如何补绣?”朱恒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