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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平时会很小心的,方才是没经验,第一次难免,后来不就好了。”朱恒笑了笑。
后来曾荣推着轮椅,小海子和小路子护在他左右,朱恒总算过了一把放风筝的瘾,看着头顶的风筝在自己操纵下忽高忽低,忽远忽近,朱恒的脸上有了孩童般纯真的笑颜。
如果说之前曾荣所做的一切是源于自己的私心和对朱恒的同情,还有对覃初雪的承诺以及来自太后的压力,但那一瞬间,曾荣第一次闪过一个念头,她想为这个人做点什么,想守住他脸上的笑容,无关他人,只为他自己。
但有一点曾荣也很清楚,她对他有同情有怜惜有关切,也知他懂他,却独独没有男女之爱。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貌似不知不觉中,曾荣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后宫中难得的无须算计也无须防备的一缕温情,能彼此温暖,彼此守护,于曾荣而言,也弥足珍贵。
“你自己多留意些,一会去了坤宁宫,启动仪式结束后就回到轮椅上,蒲团太低,坐时间长了对你的腿脚也不好,你是个病人,菩萨不会怪罪于你的,先皇后更不会,她只会更心疼你。”曾荣叮嘱道。
“你不。。。”朱恒本想问曾荣“你不陪我过去”,话到嘴边意识到不妥,忙改口道:“下午你不用给我送药过去,我回慈宁宫再喝。”
他是担心曾荣去了势必会惊动王皇后和那个女人,进而给曾荣带去麻烦,这不是他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