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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的屋来,曾林战战兢兢地上前要给朱旭把脉,朱旭没伸手,冷眼看着曾林,曾林见此吓得腿一哆嗦,跪了下去,“下官,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下官。。。”
曾林本想好好跟皇上认个错,可说了几遍“下官该死”,具体缘由却说不出来了,他能说是曾荣主动向他求教主动向他靠拢?还是能说是王柏为了泄私愤故意找茬?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御医,这些人哪个是他能得罪的?可若违心地说是自己招惹曾荣的,他也不敢,他怕皇上一怒之下拉他当挡箭牌,他可兜不住,一家老小还都指着他呢。
曾荣见曾太医吓成这样,多少也明白些他的顾虑,只得上前也跪了下去,道:“回皇上,是下官的错,的确是下官向曾太医讨教针灸之术,下官的手就是证据。”
说完,曾荣伸出自己左手,上面还有方才挤出来的血迹。
朱旭冷哼一声,并未开口,而是把自己手伸出来,曾林一开始还没明白过味来,是曾荣提醒的他,方忙不迭地爬过去捏住了皇上的手腕。
半刻钟后,曾林把完脉,向曾荣复述了一遍,先行离开了,曾荣因脉案没记录完整,只得留下来,常德子极有眼色地把屋子里的人带出去,并守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