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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她的确也有些后悔,被人无端泼了一盆脏水是一方面,连累到曾太医又是一方面,不过曾荣最担心的是王柏察觉到她学针灸的意图。
说到底还是她没沉住气,之前的艾草事件明明已给过她教训,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可她没吸取教训,才几天,又被抓了个现行。
“为何要学针灸?”朱旭问了出来。
“回皇上,是好奇,好奇一根小小的银针居然可以治病,好奇一根这么长的银针扎进肉里疼不疼,又为何没见血。”曾荣早在认错之时就找好了说辞。
朱旭听了这话不置可否,盯着曾荣打量了片刻,方问道:“朕记得你说过,你是从农村来的,家里日子过得很苦,究竟怎么个苦法,你跟朕细说说。”
曾荣一听,想起朱恒之前提到的人口增长和税赋一事,斟酌了一下,把自家的大致情形说了一下。
“你家有六个孩子?还有一人在念书?”朱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