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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有点卸磨杀驴之感,且王家还是皇后的娘家,闹出这么大的丑闻来,皇后的颜面该怎么摆,如何母仪天下?
不罚,明摆着包庇,以后他这个做皇帝的怎么取信于民取信于天下?
不查,他这个做天子的当着满朝文武把话放出去了,他该如何收场?
曾荣听到这明白了,皇上这是把她又恨上了,嫌她给出了个馊主意,又让皇上左右为难了。
“那最后呢?”
最后徐扶善提出一个折中的建议,查,但把源头掐断在云州那边的地方官员身上,不延伸到背后指使之人,就当是杀鸡儆猴,给这些勋贵世家们提个醒,手别伸太长,见好就得收。
“这不挺好的吗?难不成由着那帮蛀虫把粮库给蛀空了?今年朝廷本来就难,第一年减赋,他们不为朝廷着想,却光想着自己的私利。”曾荣忿忿说道。
“话虽如此,可皇上也有皇上的难处。对了,曾姑娘,你是如何判断这粮草有内鬼的?”这才是常德子来这一趟的主要目的,这话自然是皇上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