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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荣正愁不知该如何规避“娘”这个话题,听见外面的动静,忙掀了门帘出去,早饭备好了。
早饭是依照老家传统准备的,不是很丰盛,只有四道菜,两荤两素,可惜没有新鲜的叶子菜,曾富祥和陈氏对此颇为不习惯,说是来北方这么久,唯一遗憾的就是冬天没有新鲜的菜蔬吃。
曾家的餐桌上是没有食不言这项规矩的,曾荣本有心想调教调教大家,可转而一想,自己拢共回来也就半天时间,难得聚在一起,何苦多事。
席间说起曾贵祥的学业,中秋节后在徐家的安排下他进了城外的鸣山书院,和徐靖在一起,只不过徐靖是丙班,曾贵祥是丁班。对此,曾贵祥颇有怨言,因为他比徐靖大了五六岁呢,且貌似他是丁班里最年长的学子。
曾华听他抱怨,劝道:“二哥,这个假期你自己在家好生用点功,我听说这种分班每隔几个月就会重新考核一次。”
曾荣一听这话抬头看了曾华一眼,这番话肯定是曾华从徐靖那听来的,就是不知是徐靖来南庆胡同找的曾华还是在徐家找的她。
曾华没有留意到大姐,她正跟曾贵祥掰扯呢,说他在乡下也念了这么多年书,且乡下书院名气也不小,为何进城后差距会这么大,可见他之前在乡下时压根就没用功,心思都用去玩了,枉费了大家的一番苦心。
曾荣见曾华越说越激动,显见是想起了上一世她吃过的那些苦,可这些话本不该出自一个七岁女童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