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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虽没有得到曾荣的认同,但却成功地把曾荣的怒气打消了。
大哥心性敦厚善良,骨子里的愚孝不是这么轻易能改变的,她一年也见不到他几次,又何苦去为难他?
与其为此闹得兄妹两个分崩离析,还不如先把二哥和阿华收拢过来,有他们两个去现身说法和言传身教不比她这凶巴巴地强令他有效?
这么一想,曾荣胸口堵着的那股气也散了。
饭桌上,曾荣有意带出了忆苦思甜这个话题,几个人均回忆起在老家过年时的光景,那会是真穷,大过年的,家里也就杀一只鸡,运气好能去河沟里或青山湖里摸两条鱼,其余的便是几样青菜,豆腐都算是好东西。
可即便如此,田水兰进门后,这只鸡他们兄妹几个也吃不到多少,基本是一人一块就没有了,剩下的自然给田水兰那个女人解馋,因为她刚进门没多久就怀上了。
“真是怪事,往常说起这个女人我也是恨得牙根痒痒的,今儿说起她来我倒多吃了两杯酒,大哥啊,你可不能糊涂,你再要往回跳,她可就真跟那水蛭似的甩不掉了。”曾贵祥说完做了个水蛭吸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