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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后,下官刚从宫外回来,连热水都没喝上一口阿梅姐就找来了,进门就拖着下官往外走,只知二殿下又闹了别扭把自己一个人关屋里了。”多余的话曾荣没说。
“你去劝劝他,这事是哀家做得不对,哀家太心急了,可哀家也是为他好啊,哀家不甘心啊。。。”
曾荣见太后哽咽难言,忙上前几步,从炕头那捡起一枚丝帕递过去,这一离近了,曾荣发现太后的脸上也有一圈脂粉遮盖不住的黑印,脸上的皮肤也松弛了许多,鬓角的白发也露了出来。
见此,曾荣心下一软,劝道:“回太后,下官记得下官曾经在此给太后说过一段话,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也有因果,智者顺其自然,种好因得好果。”
后面还有一段关于愚者的,曾荣没再说出来。
“记得,那次哀家要送一对金箔花给你,你说有一个老和尚对你说了一段话。罢了,哀家老了,哀家搞不懂你们年轻人想什么,哀家不管了,哀家只求这孩子能顺顺畅畅地长大,成亲,生子,别无所求。”
这话曾荣就不好接了。
就目前朱恒的情形,成亲容易,生子就难了,否则,太后也不会出此下策。
下策,还真是下策。糟的不能再糟的下策。
有御医在,明明有更好的法子,为何非要来这一出?
显然,这主意应该也不是太后自己想出来,必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