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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朱恒没有装穷人,不过依旧装的是外地人,说是南边来京的生意人,顺带求医。
曾荣用南方口音把朱恒的病情复述了一下,对方给朱恒把脉,结论和之前的老大夫大同小异,也是沉疴已久,难以痊愈。
不过老人家在拿出银针替朱恒做了一遍针灸后,倒是点点头,说是有部分经脉正在唤醒,至于需时多久,能醒到什么程度,他也不敢妄言。
针灸结束后,应曾荣的要求开了个药方,只是药方开好之后,这位老夫人沉吟良久,欲言又止的,朱恒略一思索,把屋子里的人撵走,连覃叔都没留下。
约摸有一刻来钟,那位老大夫出来了,依旧是覃叔送他出去。
回到屋子里的曾荣坐到朱恒身边,不眨眼地盯着他,
朱恒在她的注视下淡定地端起了茶盏,呷了一口,放下茶盏,温和地摸摸她的头,笑了笑,道:“好了,你不必如此,没什么大事,我早有心理准备,大不了就和以前一样,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
“若只是如此,为何把我们都撵出去?”曾荣嘟了嘟嘴,她才不信那位老大夫想说的是这个。
朱恒再次温和一笑,问曾荣想吃什么。
曾荣被他的笑容一晃,略一思索,也跟着笑了,“罢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横竖是好事,我们今日也算不虚此行了。”
曾荣的确从朱恒脸上感知到了一点细微变化,第一次笑还略有几分牵强,可这次笑却似乎是放下了什么,至少不再那么烦闷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