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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边倒是没有明确的态度,但太后和皇后两人委实颇为心堵,只不过太后表现得更为明显些,连带着看到曾荣也带了几分审视和不满。
曾荣虽是理解,可也不愿送上门自己找虐,只好尽量减少去慈宁宫的次数,朱恒见此,本想以天气和暖搬回储华宫,被曾荣劝住了。
这日,又到朱恒针灸的日子,适逢朱恒又吃了三个月的汤药,曾荣有心想让他暂停一段时日,再找那位大夫重新把脉诊治一番,于是,她向李若兰告个假,陪着朱恒出宫了。
因着前车之鉴,这次朱恒和曾荣先回的钱府,原本打算是从钱府偏门出去见那位大夫,可谁知他们刚在钱家大门下马车,曾荣推着朱恒正仰头看着钱府大门上的石雕时,又有几辆马车和骡车过来了。
曾荣看过去,见马车和骡车上的标识都是“钱”,心念一动,刚要对朱恒说点什么,只见覃叔从屋子里跑出来,和朱恒见过礼,一眼瞥见那位刚下马车的四十来岁男子,忙跌跌撞撞跑了过去,跪倒在对方脚下,抱着对方的两腿呜呜哭了起来。
果然,来人是朱恒的大舅钱镒。
原本钱镒是想休整两天再递帖子进宫求见皇上和朱恒的,故而他没有事先告知朱恒,也未告知覃叔,哪知这么凑巧,居然在门口碰上了。
钱镒应该是不惑之年,个子不高,偏瘦,眼睛和朱恒很相似,都是那种狭长的凤眼,头上没戴帽子,只戴了一顶墨玉的发冠,可能是长期舟车劳顿,略有点疲惫,身上衣服倒还齐整,五六成新,普通褐色暗纹杭绸,脚上的鞋子略沾了点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