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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怎么跟曾荣说起此事朱恒倒是有点犯难。
虽说这些时日曾荣仍是会按时来给他针灸,可每次都来去匆匆,甚少逗留,更别说像之前那样陪他闲聊,陪他用膳,还陪他射箭陪他听风陪他看雨陪他守着日落。
为此,朱恒不是没抱怨过,可曾荣说,她是从尚工局出来的,覃姑姑对她颇多照顾,偏又因为金箔线一事连累过她,
如今好容易接了这差事,求到她面前,她怎么能撒手不管?
朱恒承认曾荣的话有一定道理,但他也明白,这不是真正的理由,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舅舅知晓了曾荣的身份,曾荣没法女扮男装陪在朱恒身边,偏舅舅又是一个极讲究规矩礼仪和尊卑之人,曾荣陪他去见了舅舅几次,明显感知到自己被排挤被冷落,所以后来几次,她压根就不去了,或者跟他一起出宫了,两人各干各的,他去见舅舅,她回家或是去见大夫。
如今钱府又多了一个表妹,不用问也知道曾荣更不愿意现身了。
曾荣是不清楚朱恒心事的。
这日,她给朱恒针灸结束,想着去探视一下郑姣,郑姣的绣技也不错,又是从南边来的,曾荣见过她绣的那个惹祸的飞龙荷包,上面也是用了点金线,彼时曾荣没不打算重拾技艺,看过之后赞叹几句也就放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