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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荣也没有勇气回答她。
虽说他们之间的相处的确颠覆了正常的男女来往,可他们也是有特殊缘由的,偏这种缘由还不能摆到明面上,这个亏曾荣吃定了,谁叫她一开始就招惹上他呢?
“好了,你这有粗一点的绣线吗?”曾荣放下水杯,拿起了绣绷子,开始了正事。
曾荣先用粗一点的绣线向钱浅演示了自己的镂空针法,钱浅见了后大为惊奇,凝神思索了一会,她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荷包,荷包上绣的一朵芍药花,所不同的是这朵芍药花也是用粗线绣的,是突起来的一朵花,像是专门绣好一朵花缝在荷包上。
曾荣见了也颇为惊喜,这种针法和她的镂空针法不一样,也无需金箔线和银箔线,却能把一朵花绣成真花似的,这技艺比她要高超啊。
钱浅也不藏私,用针法向曾荣演示了一遍,曾荣这才发现,她的针法很特别,不是传统的用一根针来绣,而是两根针同时穿梭着绣,也能用不同的绣线绣出色差来。
“我这针法是跟家里的一位老阿婆学的,老阿婆家里之前是渔民,从小学的织网。”钱浅解释道。
“多谢了,说起来我这针法也是为覃姑姑搜集的,她如今主管尚工局的司绣司,宫里每次有重大庆典活动她就该发愁了,生怕弄出来的东西没有新意主子们不满意,你这个针法暂时能否先保密,至少今年你先别教会别人。”曾荣是担心宫里还没弄出来,宫外先出来一大堆,覃初雪非但无功还得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