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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荣挣了一下没挣脱,好巧不巧的,腰间的玉佩突然一下蹦了出来,曾荣用另一只手拿起了这枚玉佩,“这是你设计的花样?”
朱恒腾出一只手接过这枚玉佩,“是,知道相濡以沫的故事吗?”
“知道。你是说,这是相濡以沫?”曾荣指着这首尾相连的两条鱼问道。
相濡以沫不应该是互相对嘴的两条鱼吗?
“我怕你不肯戴,换成这样的,也可解释为鲤鱼跳龙门,上了云端,就意味着过了龙门,我们两个,会好起来的。”朱恒说完把这枚玉佩放回曾荣腰间。
曾荣听了大囧,她理解的是鱼在云端舞,会不吉利,没想到朱恒做出了两个解释,一个相濡以沫,不是在云端,是在黄土里,另一个是鲤鱼跳龙门,能在云端舞,意味着过了龙门。
“你以为是什么?”朱恒见曾荣低头不语,问道。
“我也以为是鱼在云端舞,可鱼离了水还能活吗?”曾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难怪你今日火气这么大,一点也不肯配合我,还得是舅舅发话你才听。”朱恒在曾荣的手心打了两下,以示不满。
“冤枉人了不是?才刚谁脾气大?”曾荣飞了他一眼,凑过去问道:“对了,才刚舅舅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