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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这火气也太大了些,不就下个棋么,又不赢房赢地的,至于这么大气性?人说宰相肚里好撑船,您还是皇上,还不如下官师傅肚量大。”曾荣嘟嘟囔囔说道。
“你师傅?你师傅是何许人?”朱旭总算给了曾荣一个正眼。
“我师傅是个女的,棋艺比下官高多了,只怕皇上未必能赢她。”曾荣故意大言不惭地吹嘘道。
“跪下,说实话。”朱旭给了她一记冷眼,厉声喝道。
“啊?又来这一招。”曾荣不满归不满,可还是规规矩矩地跪下了,“回皇上,是之前和下官住一起的郑掌事。她和田贵妃在杏岛住着,下官闲来无事就去找她,之前我们关系就比较要好,在宫里时也常有走动。”
“谁的主意?”朱旭一听也想到了那个和虞冰有几分相似的女子,那天晚上被他强行抱上床,后来他又找过她两次,哪知却因为一个荷包差点惹下大祸,最后却反噬到她自己身上,害她自己落胎了。
落胎后,他倒是也去看过她一次,再之后就没再见过她,因而,这会曾荣提起她,朱旭绝不会相信是巧合或偶然。
“回皇上,是下官看她着实可怜,故常去陪她开解开解,至于今日之事,也是下官所为,宫里的女人好可怜,她才十七岁,下官不忍见她就这么枯萎,想着若是她能有个孩子,兴许日子会比较好打发些。皇上要罚就罚下官吧,下官,下官认了,只是有一点,皇上您不能罚下官离开您。”最后一句话,曾荣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她是真没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