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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曾荣问了他一些近期的治疗情况,才知覃叔虽在外面买下一间院子,可太后看管太严实,每次他出门都会带好几个侍卫,明的暗的都有。
好在朱恒也聪明,思索再三,干脆向太后坦承,说是覃叔为了陪他,在附近买了一处庄子,他想隔三差五地去庄子里转转,顺带也和覃叔说说话,毕竟以后回宫了想再出来没有这么便利。
太后一听是先皇后留下来的管事,倒也没反对,她早知先皇后留下一笔不菲的嫁妆,这嫁妆总得有人打理,如今孙子大了,愿意接管这些俗务也不是什么坏事。
关键时候,这些银子是能派上大用场的,比如说之前王家捅下的那个粮食窟窿,户部堵不上,她儿子没法,找到朱恒,朱恒一开口就捐了二十万两。
虽说是自己儿子她不该去怀疑去诋毁,可因着这二十万两银子,儿子看待孙子委实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有了太后的支持,朱恒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给他看病的又换了位老大夫,朱恒的身份依旧是南边来的富商,在京城有生意往来,如今在庄子里避暑,顺带求医。
“和我相比,手法和穴位是否不一样?”曾荣问。
“确实不太一样,有点效果,不过老人家说了,想要痊愈很难,他也不知能做到哪一步,也需看我自己能吃多大苦。”
事实上,朱恒现在就有感受,汤药还好点,咬咬牙灌进去了,也就是苦点,可针灸就不太好受,随着经络恢复的越来越多,麻感和痛感也越来越强,有时像是蚂蚁钻心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