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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子听了这话倒是也想起了一事,旧年腊八这丫头去施粥被人踩踏了,他去探视她,给她看诊的女医问她膝盖缘何有瘀青和针眼,曾荣说是自己在跟别人学针灸,不能拿别人的腿练习,只能拿自己的腿来练。
因着曾荣跟曾太医学针灸这事常德子也是知道的,故而也没多想,只感慨这曾荣对自己真狠,难怪她做什么都能出类拔萃。
正犹疑这事该不该说出来时,只见朱旭又道:“罢了,还是别去打探了。你这一动,只怕又要引起别的恐慌了,由着这两人吧。”
“喏。”常德子说完,又道:“回皇上,老奴倒是想起一事,曾姑娘上次跟您要了个赏赐,说是能不能不罚她跪,说她一跪就膝盖疼,该不是她在拿自己的腿脚在练习针灸吧?老奴可是见过她当着曾太医的面对着自己的手掌和手腕扎下去,有一次还把自己手腕扎出血来呢。”
这话提醒了朱旭,那一次他还在场呢,彼时他还心疼了好一阵子,却从没想到这丫头为何如此拼命。
难怪他一说要罚跪这丫头就一脸苦相,还有一次,他罚她跪了不到两个时辰,这丫头两腿就走不动道了。
朱旭和常德子两人把之前的一些事情串联起来,越分析越觉得曾荣是为朱恒学的针灸和按摩,这也就难怪朱恒会对她死心塌地了。
想明白此事后,朱旭拿定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