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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陆琅回来了,朱恒恢复了之前的治疗,和之前不同的是,针灸和药浴从两天一次改为三天一次,但按摩和双腿的练习改成每日一次,一次一个时辰,基本是未正开始,申正结束,歇息半个时辰后用晚膳。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大年三十那日晚上朱恒有过一次动情后,之后的这几天不知是因为治疗太过辛苦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总之,那日晚上的情形再没有出现过。
曾荣观察过朱恒,朱恒很平静,并无焦虑之意,似乎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江南的春天比北方来得要早一些,元宵节那几日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曾荣和朱恒没出门,几天后再出门时,西湖里的冰就不见了,代之的是一片平静的水波。
又几日,柳树发芽了,曾荣等人脱下了厚厚的大毛衣服,换上了轻巧的棉袄,每日上午,只要不是阴雨天,她都会推着朱恒去西湖边走一圈,有时就在断桥附近,有时会走远一些,去苏堤那边转转,看看传闻中的苏堤春晓,红花、绿树、垂柳、碧荷、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有时也会坐上自家的画舫在水波微漾的湖面徜徉,看看烟雨蒙蒙中的西湖究竟和艳阳高照下的西湖究竟有何不同。
这日,难得一个大晴天,曾荣又推着朱恒出门了,小路子和小海子跟着,江南江北两人则远远地跟着,这是曾荣的意思,若无意外发生,他们一般不现身。
依计划,曾荣推着朱恒往净慈寺走去,说是净慈寺的桃花开了,曾荣想推着朱恒去看桃花,顺带求一支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