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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等曾荣和朱恒开口,杜太太又笑着向那位四十来岁的男子说道:“阿舅,这就是我两个月前向你提过的那对夫妻,今儿要不是再次碰上他们,我都把此事忘了。”
男子听了这话点点头,一面打量起朱恒一面问朱恒年龄,也问他是一只腿坏了还是两条腿全坏了,起因是什么,有多长时间了等。
因着对方是用一口地道的杭州话问的,朱恒仍是没大听懂,倒是曾荣这些时日跟着厨娘刻意学了几个月杭州话,听了个七七八八,且她见此人无论穿戴还是气度均像个中下层人,虽不愁温饱,但决计也殷实不到哪里去。
不过最吸引曾荣的是他来自底层的同理心,或者说是医者父母心,质朴、善良、也热心。
故此,曾荣把他的问话转化成官话说给朱恒听了,同时也把朱恒的回答用蹩脚的杭州话翻译给对方听。最后,仍是拒绝对方为朱恒把脉,只说他已习惯了如此,这些年没少问医求诊,皆说没法医治。
原本正和少女说笑的采青听了这话瞪圆了眼睛,蹬蹬上前几步对着朱恒说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真是白长了一副聪明的样子,亏我方才还和小姨说,你是我见过最清秀雅正的男子,没想到你却如此糊涂。是,你之前是看过不少大夫,他们都说你不能医治,可这不代表我舅公也没本事医好你啊,试试有何不可,试试又不吃亏。”
“采青,不得无礼。”杜太太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