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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院使莫非反悔了,不想钻地缝了?实话告诉你,早在四年前,我们就找过两位不同的老大夫问诊,他们都说我这双腿早年间是可以医治好的,可惜被耽搁太久,如今想要痊愈是难上加难,需三年五年乃至更长时间,且就算花上这些时间也未必能见效,瞧瞧,人家一下就看出症结所在。哦,忘了告诉你,这两位老大夫就是京城随便两家医馆找来的。”朱恒忍不住又嘲讽道。
“启禀皇上,臣有愧啊,臣该死,都是臣的错,臣学艺不精,皇上也清楚,针灸和经脉损伤并非臣的长项,臣这些年一直醉心于研习和调理皇上的身子。。。”
“刘院使,你不提研习和调理方子吾还差点忘了一件事,前些年皇祖母没少命你替吾调理身子,结果呢,吾的身子越来越糟糕不说,整个人也越来越颓废。后来,吾听拙荆劝,吃了半年她的食疗方子,一整个冬日几乎连个伤风咳嗽不曾有过,连皇祖母都被震惊了。刘院使,吾想问问,何为医者,吾的命,在你们眼里究竟是什么?”最后一句话,朱恒是笑着问出来的。
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他想发泄,想怒吼,想痛哭,可想到一墙之隔的那个女孩,他的心突然柔软起来。
刘院使被朱恒的笑容晃神了,整个人突然一下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傻傻地盯着朱恒。
“刘院使,可有此事?”朱旭明显也被惊到了,压着怒气问道。
“回皇上,臣,臣,臣有罪,臣。。。”刘院使结结巴巴的,这会的他脑子里仍是一团乱,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