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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荣等了一会见对方又不吱声,只得又道:“撇开您皇帝的身份,就算作一普通男人,论格局、论才学,您都远胜于皇贵妃,这点我想父皇不会否认吧?这就好比两人在攀山,您只顾着自己往上走,忘了身边还有同伴需要您拉她一把,最后,您到了山顶上,她还在半山腰甚至摔倒在山脚下,可您却想两个人并肩在山顶看风景,这可能吗?”
这个比喻倒有几分新奇,朱旭不由自主把自己代入进去思索起来。
“你这说辞不对,倘若另一个人身体太差,或是患有腿疾,根本爬不上去,那又如何?”朱旭反问道。
“简单啊,换个风景,不选爬山,我们可以去看海,可以去看湖,哪怕只是街头小景,只要身边是对的那个人,再平淡的日子都能过出花来。”
朱旭冷哼一声,“朕是皇帝,你当朕是吃饱了没事做的闲人?”
“恭喜您,幸好您没忘了您是皇上,您身上有江山社稷,有百姓有大义,故您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整日为了一个女人伤春悲秋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不适合您。还有,您和皇贵妃一开始本就不处在一个对等的位置,你们的出身决定了你们的格局和眼界有天壤之别,您忙着朝政大事无暇顾及她,而她偏又不思进取,妄想用那点旧恩旧情捆住您,一看捆不住,就开始使用下作手段来铲除身边异己,甚至还把手伸向您的子嗣,这样的女子,您至今念念不忘,您说,不是您自己的错难不成还是别人的错?”
曾荣越说越顺溜,一时又忘了对方的身份,这次不用朱旭提醒,一旁的常德子忍不住低声道:“回太子妃,您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