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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程沉默了片刻,摇头道:“臣不知道。”
长孙皇后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平心而论,她并不想从苏程的口中听到任何名字。
李世民凝神问道:“苏程,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苏程沉声道:“启禀陛下,臣确实不知道。”
“那你为何能推算出渊盖苏文身有反骨,会祸乱高句丽?”李世民问道。
“因为臣是个半吊啊,时失灵时不灵,陛下又不是不知道。”苏程理直气壮道。
李世民听了差点没吐血,头一回见有人把自己是个半吊子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苏程接着解释道:“陛下,天机难测啊!臣不过区区一个凡人,哪有那么厉害的神通?臣能看出渊盖苏文也是因为高句丽国小福薄,渊盖苏文也还没有发迹。”
李世民心中的感觉也有些复杂,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他摆手道:“算了,你且回去好好准备婚事吧!”
苏程告退离开了甘露殿,李世民沉吟道:“观音婢,你觉得苏程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长孙皇后沉吟道:“臣妾觉得苏程是真的不知道,如果苏程真的什么都知道,那他真的就是神仙了!”
李世民叹道:“是朕期待的太多!”
长孙皇后嫣然笑道:“陛下雄才大略,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谁还会生出不臣之心啊?臣妾觉得陛下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