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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她编不出来了。
陈父虽然悲愤,理智仍在,知道丁寒娜是在用激将法,忙接口:“燕儿啊,他骂我们老不死,还发狠要弄死我们,把家产全部过户给他……”
陈姑娘气得直哆嗦,奈何刺激的力度还不够,腿部以下未能显形。
“燕儿,女儿……”孩子就在眼前,却远似天边,陈母心痛得无法呼吸,“求求你,放过她,他要什么我都答应!”钱,房子,一切的一切,她都可以给。
“她已经死了,你们别再伤害她,求求你们了……”
“燕儿啊,我的孩子……”
“放过她,你要吃吃我,我来替她……”
女子蹙着眉心,重瞳一上一下、时强时弱的跳动,两行泪水在两边眼角滑落,嘴唇颤得厉害:
“妈……”
“燕儿啊,妈想你,你快回来,快回来……”
“妈……”她也想回。
纵有千百种理由,不及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悲切声声,那道魂魄目中含泪,身躯拼命挣扎。
眼瞅着双脚即将显形,待整具身躯出现在阵法中,便等于砍断新魂与降师的联系。失去降师的法力操纵,在某种程度来讲,它自由了,同时实力大减。
握紧手中的几枚古钱,丁寒娜严阵以待。
自由诚可贵,但若丢了性命,再可贵的东西它也享受不到。新魂一边压制陈姑娘的崛起,一边嘶吼着往旁边一撞,嗞的一声,阵法的边缘把它烫回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