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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杨银厚已经泪流满面。
“都是为兄不孝啊,当年师父因为性格使然,在国难当头之际,不愿意加入任何组织,选择独来独往的抗战方式。而为兄认为单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选择与当时有志抗战之士一起,甚至后来加入了国民党军队。师父自己虽然选择独来独往,但他支持我的决定,所以为兄与师父就分道扬镳了。你也知道,当时是乱世,通讯也远没有现在那么发达,再加上为兄后来随赴缅远征军远走缅甸,因为受重伤被困在深山老林里一年多,后来方才渐渐恢复过来,重归部队,紧跟着内战爆发,为兄与师父便彻底断了联系。如果当年为兄没有跟师父分开,或许师父的头部就不会受伤,就算头部受伤失忆,也不会没人照顾。”
“国难当头,人人有责,师兄当时也是无奈,你不要自责。况且晚年时,我也陪了师父六年,那六年师父精神状态都比较好,每天都笑呵呵的,去世时也甚是安详,所以师兄你不必难过和自责。”葛东旭宽慰道。
“是啊师父,师祖若是知道当年你执意不肯去台湾,后来又辗转回到大陆,隐居在这里从事翡翠原石买卖,就是为了打听师祖的消息,师祖九泉之下有知,也会明白你这份孝心的。”欧阳慕容跟着宽慰道。
“子欲养而亲不在,为师虽然有这份孝心,终究是没能尽到孝道啊”杨银厚拍着胸口,伤心而自责道。
“师兄你也说说师父的往事,以及你的事情吧。”葛东旭见杨银厚情绪有些不受控制,宽慰没用,只好转而问他问题。
果然葛东旭这一问,杨银厚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开来,开始回忆起他与任遥的往事,然后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