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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盼看着信中触目惊心的那段话。
【时而悲戚,时而狂笑。泪中浸笑泪难抑,笑中含泪笑不止。终是虚弱不堪,心如死灰。】
夏盼根本想象不出那个少年会这样,而从这段话的字迹上,也不难看出,曲凉焕当时手微微发颤,不知是何心情。
顾怀辰一点点神色暗淡。他如何想?他从小失了母妃,养在皇后处,与太子和盛冉一同长大,太子比他们大上几岁。倒是他和盛冉玩的来一些,也曾一同日夜风流,虽说他演戏的成分多写。但和夏盼一样,他讨厌不起来这个单纯至此的盛冉。
“我同情他,但是我救不了他。”顾怀辰声音很淡,缓缓将纸张丢进火笼。
夏盼“嗯”了一声,并没多说什么,笑了笑转身开始继续收拾自己的药罐。
顾怀辰拿起桌上的笔,写一封回信,告诉曲凉焕适时收手,莫要深陷其中,然后说了几句自己身体已无大碍之类的话,装进了信封。
盛冉不是孤身一人站在朝堂,他身后牵着整个盛家,他的立场,不管他愿或不愿,都在他出生那一刻,便定下了。至于日后如何,他们帮不了他。
顾怀辰细细思索,确定自己如此做是对的,才将信封放到案上,回身看着夏盼问:“你逮这么多瓶瓶罐罐,会不会太麻烦,那雪山不远,来回我们三日便够了。”
“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夏盼摇着头,将一个个毒烟都整整齐齐的码了一箱子。而且解药也都放好,她可不想再像上次一般,出现没有药或者是解药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