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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博衍突然眼睛里的理智走丢,带着期翼,醉呼呼地问道:“真的吗?”
夏盼一笑:“自然,我给你撑腰,今日谁都不能将你如何!”
来吧,呵斥他吧,谴责他平日的暴行吧。
夏盼本还在得意,突然感到怀中一热,她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一点点低下头。
顾博衍突然埋在她的怀中,紧紧抱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充满试探地问道:“我,我能唤您一句母妃吗?”
刹那间,怀中的少年,竟比他三岁的时候,还要柔软,脆弱。
那个在众人心中已是风华正茂,从不肯让自己情绪泄露半分的小殿下,这一刻倾泻了这七八年来,全部的委屈和伤痛。
夏盼不知自己是醉是醒,只是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声音却沙哑了:“好啊,衍儿想叫,随时便叫吧。”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夏盼听到了他哽咽的声音。
后来,顾博衍终究还是醉了,在夏盼的怀中,睡了过去,夏盼替他拭去眼角的热泪,也将自己脸上的泪光擦掉,唤着临风。
“临风,将殿下带回房间,”然后转头,撑着对着月儿叮嘱道:“煮点醒酒汤,给小殿下送去。”
她目送着几人离去,眼里有叹,有惜。她心里有些情绪,化不开了。
而这一切,都尽收他的眼底。顾怀辰低头,饮下杯中酒,静默良久。
夏盼还在感伤,就听见屋中“咣当”一声,发出闷响。
夏盼一惊,回头去看。大家都神色自若,脸上潮红,似是只有她一人听到了一般。
她迷迷糊糊地数了一下,好像少了一个人,重新数过,确实少了一个人。
还没等夏盼反应过神来,那人便“腾”的又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
吓得曲凉焕一机灵:“盛冉,你醒了?”
盛冉这一摔,好似摔得几分清醒了一般,点了点头,脸上也说不清是喜是悲,突然嘿嘿一笑:“我也要成婚了。”
夏盼惊得“嗝”了一下,打着嗝站了起来,飘着想走到盛冉桌前,却被顾怀辰拦腰截下。
她一下跌坐在他的怀中,提溜着酒壶,瞪着眼睛:“跟谁?你看上哪个牧民姑娘了?”
顾怀辰将下巴搁在夏盼肩头,笑了笑:“自然不可能,他的婚事也自然要父王给指...”
夏盼皱了皱眉:“陛下他老人家,这两年做月老真的是越做越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