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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如今已经是秀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底气,他以后也一定会更加努力,让自己飞得更高,拥有得更多,再不委屈善善的!
季善见沈恒话才起了个头,就不说了,而是一直盯着自己看,心下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个呆头鹅,能不能不要随时都这么呆,没见客人还在眼前,周围更满是客人呢?
好气好笑之余,心下又禁不住几分得意、几分甜蜜,能让某个呆头鹅看呆,也不枉她方才任由沈青折腾了那么久;原来所谓的“女为悦己者容”,也不止能悦到对方,还能因为悦到了对方,从而再悦到自己。
不过季善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咳嗽一声,屈膝向孟竞道:“见过孟二少爷,您能来捧场,真是蓬荜生辉,只是我家相公向来有些呆,于人情世故上更是一窍不通,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千万见谅。”
沈恒这才回过了神来,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娘子,彦长兄说是有些话要当面与我们夫妇两个一起说,希望我能找个清净些的地方,所以我便想带彦长兄去我们房里,可方便?”
孟竞已欠身在给季善还礼了,“嫂夫人实在太客气了,子晟兄很好,我多不及他,该我请他多包涵见谅才是。”
心里很是惊讶,倒不想子晟兄的娘子竟漂亮到这个地步!
之前孟竞就听说过沈恒的娘子虽是当初为冲喜匆匆娶进门的,却很是漂亮,沈恒简直捡到宝了,心里还有些不以为然。
怕是沈恒的娘子的确生得有几分颜色,然后大家你传我我传你的,传着传着便不由自主夸大了,到最后,硬生生把个本来只有两分颜色的人,也传成了十分颜色吧?
还是昨儿得知了他们父子不在期间,母亲和妹妹的所作所为,安顿好父亲后,便急匆匆赶回自家后宅去一问孟太太,又听孟太太和杨婆子哭丧着脸骂了季善一通‘仗着有几分姿色,又认得几个字,便狂得要上天了,也不瞧瞧自己除了姿色,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孟竞恼怒母亲,对妹妹恨铁不成钢之余,才确信季善应该的确生了一副好相貌,且除了相貌,定然还有其他过人之处了。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没想到,季善会漂亮到这个地步。
关键不止漂亮,说话还恰到好处,一听就是读过书,心中自有主见与原则那种人,还有她那种因为内心强大,而自然而然由内自外所散发出来的从容的、不卑不亢的气度,自家那不争气的妹子才是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好吗!
季善虽深恶孟太太母女,孟竞却来者是客,当然不能伸手去打笑脸人,笑道:“孟二少爷才是太客气了,大热的天儿,还劳您亲自跑一趟,快屋里去坐吧。相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孟二少爷带路呢,今儿家里人实在太多,也就只我们房间稍微清静一点,只能委屈孟二少爷了。”
沈恒听季善这意思,显然去自家房里方便,遂笑着对孟竞做了个“请”的手势,“彦长兄请随我来。”
季善忙也笑道:“孟二少爷请。”
三人便鱼贯去了沈恒与季善房里,总算觉得清静了不少,也凉快了不少。
待沈恒与孟竞在书案前坐定,季善给二人都倒了茶,自己也落了座后,孟竞便先笑道:“嫂夫人且别忙活了,今儿是子晟兄的好日子,宾客众多,琐事冗杂,我便开门见山,有话直说,以免多耽误贤伉俪的时间了啊。我今儿来除了给子晟兄道贺捧场,再就是替家父当面向贤伉俪赔不是了,我们不在期间,家母与舍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令家父与我都无地自容,若非与子晟兄实在投缘,我今儿都要无颜登门了,还请贤伉俪受我一拜,聊表歉意。”
说完便起身拜了下去。
唬得沈恒忙一把搀住了,道:“彦长兄这是做什么,也太折杀我们夫妇了,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夫妇可万万当不起。”
季善也有些惊讶孟竞会给他们行此大礼,不是都说读书人都自有风骨,只跪天地君亲师么?不管他心里此刻是怎么想的,能有这样的举动,已足显诚意了。
季善因忙也道:“孟二少爷快起来,事情本就不至于此,您这样我们可万万当不起。”
孟竞却仍坚持全了礼,才起身坐回自己的凳子上,满脸羞愧的又道:“子晟兄与嫂夫人如此大度,越发让我无地自容了。但该说的,我还是要与二位说清楚,家父昨儿已经在与我和家兄商量过后,决定送家母去庙里静养了,至于舍妹,事情都是她异想天开惹出来的,自然也不能轻饶了她,所以她会与家母一起去庙里静养,直至她彻底悔悟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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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手还好吗,都还在吗?我反正已经剁得彻彻底底了,虽然现在才七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双十一啊,笑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