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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善“噗嗤”道,“明儿都得一早起来,我直接在你这儿睡更方便些,懒得来回折腾了。”
如此说着闲话儿等罗晨曦敷好了眼睛,又待她梳洗完,季善便与她一起躺下了。
这才咳嗽一声,与她说起“体己话儿”来,“晨曦,其实我……咳咳……我有一件很要紧的事要与你说,就是那个、那个……”
本来以为这事儿很容易的,没想到真事到临头,才发现原来挺尴尬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嘛,早知道就该事先寻一本那啥宫画儿,直接甩给晨曦的……不过那东西该往哪儿去买呢?说实话,她自己也挺好奇的。
说的说得吞吞吐吐,听的自然也是云里雾里,“善善,你到底要说什么呢?什么很要紧的事?跟我难道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不成,犯得着这样支支吾吾呢,快说快说。”
季善只得又清了清嗓子,道:“就是、就是你跟大妹夫拜堂以后,洞房花烛夜要……要做的事儿啦,恩师说师母去到早,你身边儿又没个老成得力的嬷嬷,本来你和妹夫正式拜堂还有二十几日,到时候再与你说也不迟的;可又想着,到底今儿才真正是你出阁的前夜,不能失了应有的礼数,以免不吉利,所以就、就只好让我来与你说了……”
亏得这会儿账内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不然真是太尴尬了。
她都觉得尴尬,罗晨曦自然只有越发不好意思的,整个人霎时都快要烧起来了,片刻才结结巴巴道:“原来是这、这个啊,其实还早,真的不、不必急于这一时的……要不善善你还是到了京城后,再、再与我说吧,不然……其实不说也没什么,我不会,他、他、他总会吧,到时候我都听、听他的……便是了……”
“怎么能都听他的呢?”
季善这下顾不得尴尬了,“我跟你说,这事儿很重要,关系到你和大妹夫以后能不能真正和美幸福……咳咳,你不知道,这夫妻间哪怕再有的是话说,彼此再懂彼此,光有心灵上的契合,也是不够的。还得夫妻间那个……敦伦也契合才能真正长长久久。你别想着什么女儿家就该矜持端庄,那也得分时间和场合,男人都是喜欢自己的妻子在外面端庄,在家里、尤其是在卧室里,只有夫妻两个人在时,尽可能放开一些的。”
一旦起了头,便越说越顺,尴尬也是越来越少了,“我用一句你肯定没听说过的俚语给你概括一下吧,就是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像贵妇,在卧室里像……”
附耳与罗晨曦说了,继续道:“你别不好意思,横竖这会儿只有我们两个在,别人也听不见。不然这句话你觉得不中听,我还可以给你换一句,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
又是附耳与罗晨曦说了,才道:“所以一味的端庄真的是不行的,你自己是什么感受,也要明白的告诉他,因为一开始真的……其实有些难熬,指不定还会留下阴影,以后都不愿……可这事儿又真的很重要,不然就是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毕竟‘贤妻美妾’可是所有男人的愿望,你让他不高兴了,他只管纳妾收通房便是了,到时候生气乃至被损害利益的,还不是你自己么?”
“当然,大妹夫既敢那般承诺,肯定不是那样的人,可既然明明有能让你们夫妻之间感情更好的法子,为什么要弃之一边呢,是不是?不怕告诉你,我和你师兄之所以感情一直这么好,咳咳……肯定也是有那方面原因的。等你以后就知道了,跟自己心爱的人……其实是很愉悦的,那种愉悦也不该分人,该男女都一样才是。”
罗晨曦这会儿已不是浑身快烧起来,而是已快整个儿熟透了。
却又忍不住不听、不问,“善善,真的不能端庄吗?可、可真的不好意思啊……且,你也说一开始会很难熬了,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愉悦得起来嘛?我本来心里就挺害怕挺紧张的,现在让你一说,更害怕更紧张了……”
季善忙道:“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更害怕更紧张的,你别把我的用意弄反了啊。不过如今跟你说得再多都是纸上谈兵,也难怪你紧张,总归到时候刚开始,你就……由妹夫来吧,但切记一点,无论自己是什么感受,都一定要勇于表达给他知道,记住了吗?”
尤其他俩还跟周氏季大山不一样,连和离甚至休妻都不可能,以后真的是不到死,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得以夫妻的名义被捆绑一辈子了,当然更得未雨绸缪才是。
罗晨曦小声道:“那万一我、我说不出口怎么办……”
“说不出口也要说,一回生二回熟,后边儿自然就好了,你就想着横竖旁人又不会知道,你们本来也是最亲密的人,便没什么可不好意思了,不信你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