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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秉核自己清楚。在这早期几年,自己是浑浑噩噩的,只有在最近几个月,犹如灵光一闪,开窍一样,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以孩童的模样抵达了这个新世界。
走下火车后,秉核抱着自己的头,小脸上露出努力思考的样子。这个大脑非常不方便,连数个数都需要扳手指。不过对过去的记忆还算清晰,但是要非常努力的去想,有时候需要几分钟,才能回忆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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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火车站铁座椅上,努力思考着什么的秉核,引起了周围仆人的担忧。一个仆人在秉核的面前打开了今天的行程记录,悄悄放在了座椅旁边。为了能够给这个“智障”少爷注意到,还特地用红墨水标了红圈。
对了,行程图上都是简易的图画,秉核记忆觉醒了几个月,但是,每天想事情太多,认字的工作因为拖延症的作用,成功的拖到现在。
秉核拖延的理由:“正常孩童都是七八岁才识字,而我比较傻,我可以十几岁才开始识字嘛。”
回归正传,仆人操心多余了。
秉核现在想的不是行程的问题,而是第一次来到家族的武器实验靶场,突然之间诗兴大发,准备文抄公一下,高歌一首,让周围侧目。但是歌词刚刚提了两句突然忘词。
几分钟后秉核纠结的椅子上跳下来,朝着几十米外的马车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用谁都听不懂的孩童乳音小声嘀咕道:“日落西山红霞飞,这句诗下一句到底该怎么唱来着,到底的该怎唱来着。什么打靶,什么归?我怎么记不得了!”
秉核用柔软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小小的脸蛋上,如同糖果被抢了的孩子一样,满脸不高兴。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准备装逼,却突然忘了装逼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