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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紫月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藏在袖中的左手紧紧握住，皱眉叹息，眼神隐隐有些迟疑。
“很好，拿出证据，证明你说的话，否则后果你很清楚。”凌九元冷冷一笑，目光凌厉无比。
姜天摇头一笑：“凌副殿主谋划周密，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哈哈哈哈，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就是污蔑老夫喽！姜天，你该当何罪？”凌九元面色一寒，周身杀意大起。
眼看着姜天一步步落入他的死局，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
哪怕他是资质绝艳的天才，哪怕他将来的成就可能万中无一，哪怕他会成长为无可匹敌的大能强者，但首先他要活下去。
然而，他能吗？
“死罪！”姜天淡然一笑，目光冷冽无比。
“哈哈哈哈，看来你很有觉悟，不枉老夫费这么大心思啊！”凌九元笑得越发张狂，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
面对十几个小小的弟子，就算承认那些所作所为，他们又能怎样，又敢说什么？
“不，我说的是你！”姜天悠然一笑，脸上满是嘲讽。
“身为金殿副殿主、学院长老，对一个小小弟子公报私仇，手段又如此阴狠卑鄙，这不是死罪是什么？”
此言一出，朱紫月不由眼角一跳，眉头越皱越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