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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姜天尴尬一笑，指了指几位侍女。
“师父，能不能让她们……咳，回避一下？”
“为什么要回避？”苏婉俏目一瞪，眉宇间掠过一抹羞色。
“弟子有些话，不太方便讲！”姜天似笑非笑，神色颇为古怪。
苏婉皱眉一叹，无奈地摆了摆手：“咳！你们几个，先下去吧！”
“是，主人！”几位侍女彼此交换视线，神色古怪地退出了大厅。
她们刚一离开，苏婉不由松了口气，脸颊上闪过一抹淡淡的红晕。
姜天也是大为放松，看着苏婉，神色恢复淡定。
“师父……”
“给我严肃点！”苏婉俏脸肃然，眉宇间含着怒意。
姜天点头一笑，没有侍女在场，他才没那么多顾忌。
“师父，今天我在战武台说的话，其实都是肺腑之言！”
苏婉眉头一皱，大感羞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