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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天淡淡点头，对他的说法并不怀疑，因为这根本就是武道常识而已，并不存在任何终点。
“但最关键的问题还不在这里，最重要的是，此功施展之时灵力释放太过狂猛，以至于对肉身的要求极其严苛，一般的武者，别说是揽月境，就算是冲阳境甚至准玄境都难以承受那种冲击！”
“什么？竟然如此！”姜天眼角一跳，大感吃惊。
如果事实真如凌霄所描述，那么这套功法的威能似乎还在他的预料之上！
一念及此，姜天并没有太大的失望和畏惧，反而涌起浓浓的兴奋。
别人不能修炼不代表他也不能，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他也做不到，凌霄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反而激起了他那倔强的勇气！
凌霄深深呼吸，眼角一缩，肃然道：“当年我强行修炼这套功法，最后关头几乎练成，准备施展之时却无法承受那恐怖的灵力冲击，若非师父及时出手助我压制灵力，我的手指恐怕已经废掉了！”
凌霄摇头长叹，眼中闪烁着遗憾的光芒，伸出右手的食指凝神注视，一时感慨万千。
这套功法他何尝不想练成，但种种原因决定了他根本无缘，最终也只能留下遗憾了。
“竟然这么恐怖？”姜天眼角一跳，深深呼吸，震惊不已。
他毫不怀疑凌霄的描述，因为对方言语之间透露着一种真诚，而且从山门前见面开始，他就对这凌霄充满好感，感觉与他脾气十分相投，所以并不怀疑他的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