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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响起一阵低呼，众人大感不可思议。
陶衡这是搞哪一出？
刚才还杀意暴涨看样子随时可能狂怒出手，这一刻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这也太快了吧？
快到众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道他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惊愕不已。
就连齐雨柔也是俏目跳动，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儿来。
陶衡这是搞什么鬼？
姜天微微皱眉，微眯着眼睛打量对方，心中却在暗暗冷笑。
虽然陶衡似乎一下子便转怒为笑，但他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瞳孔深处仍然隐藏着强烈的杀意，事实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陶衡，你……”齐雨柔欲言又止，很想脱口而出一些疑惑，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毕竟，她还要给陶衡留下一些必要的面子，有些话总之不太好说出口的。
这么多同门看着，她总不能无所顾忌吧？
陶衡摆手一笑，也不知如何就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仿佛一个没事人似的。
“呵呵，齐师妹，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如此当真呢？”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