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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自己,是那么的酣畅淋漓,那么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是酒精的威力吗?不像啊,那时自己,感觉好爱身下的女子,爱的入骨入髓。
那女子曾伸手,替自己擦了额头上的热汗,温柔而多情,她的手臂纤瘦而白皙,她手臂上……好像有伤。
“不对!”,慕白发现了异常,不禁低声出口。
慕白想看清,身下女子的脸,却发现明明近在咫尺,眼前却是一片晃动的影子,连女子前臂上的伤,具体在哪个部位?是什么形状?都压根也看不清晰。
“那不是菡萏的手!?……”,一个念头闪现在慕白的脑子里。
每次,菡萏给自己送药或敬茶,都会有意无意地露出,她鲜藕般嫩白的手臂,她手臂洁白无瑕,根本没有任何的伤。
“等等!”
听魔王喊,龙腾抱着被变小的一堆被褥等,忙站住脚,回望着一脸复杂难辨的慕白,等待他进一步的安排。
慕白犹豫了又好一会儿,才有些支吾地开口,“你,你,先将那……锦褥,留一留”。
“是!”,龙腾不明白,慕白为何会突然变卦,但他还是满口答应了。
但龙腾回来,要搬走厚重的床榻时,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声,“魔王,这榻,也烧了吗?”。
龙腾之所以这么问,那是慕白非常在意,在他“死去”的一万多年,大王子成烈给保留下的原样陈设,他连不甚摔坏的茶杯,都让小心保留着。
对睡觉的榻,更是爱护有加,被褥已经破败不堪,早已不能用了,但他让按照原来的样子,重做了一模一样的被褥,在他睡觉的旁边,始终放了另一个同样的枕头。
只有龙腾等几个老人,才知道那个枕头位置,是小舞小时候睡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