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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被顾家拒之门外,本想着转身离开的,可是我放不下我哥哥。”
顾璐抬手指着顾清,“你们都忘了明天我哥还要考试,这时候大肆操办酒宴,就没想过会打扰我哥复习温书?同样是顾家子弟,顾四爷的儿子,为何不给我哥和顾瑾公平竞争的机会?”
“你们的心都不会痛吗?!就那么看低我哥哥吗?”
顾清面色阴冷,宦海沉浮这些年,从来还没人指着他的鼻子说自己的不是。
他脾气沉稳,但不意味着没有脾气。
去年孟良一案,顾清的确因为顾璐收益良多。
如何针对孟良,如何取悦揣测隆庆帝的圣意都需要顾清费劲心血谋划。
总不能凭着顾璐一句话,所有功劳都归到她身上去。
何况顾璐根本就不明白孟良案子的实质。
她只说孟良是收受贿赂,贪墨粮饷才被隆庆帝处斩的。
真实的原因是孟良牵扯到皇家密辛,泰安伯的岳父是如何被夺爵的?
一个王爷即便君前失仪不至于被夺爵圈禁。
泰安伯的郡主夫人病逝也未必就没有原因。
这一切隆庆帝怎么可能让百姓知道?
隆庆朝自然有贪官死在断头台上,真正处死的贪官大部分都不是因为贪墨银子。
“顾大人,本世子见她说得可怜,顾家诗礼传家,应该不是过于偏心庶子的人家,不如把永乐伯的嫡子叫出来,让我们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