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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能放小鸟回家么?”
青年笑笑,揉了揉一下她乱糟糟的头发,“当然,既然给了你,那便由你作主!”
陶碗,每人都手捧一只巨大的陶碗,里面是女主人分食的肉粥,再掰进去硬邦邦的饼子,大人孩子都吃的酣畅淋漓。
青年也分了只大陶碗,不过他拒绝了饼子,这肉粥实在是谈不上美味可言,说勉强能入口都的高夸了这种粥食,尤其是对于一个一贯讲究美食享受的人来说,无疑是种煎熬。
但青年仍然一口一口的喝光了他的肉粥,青稞太少,野菜太烂,肉块发硬,青年面带微笑的吃完他那一碗,随即拒绝了回碗的邀请,大人孩子总共七人,他只比两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吃的稍多些,其他的人,哪怕是瘦弱的木兰和二齐,都足足吃了两大碗,如果不是铁锅见底,他们恐怕还会添第三碗。
女人把锅底刮的干干净净,又刮出大半碗黄黑发焦的黏稠之物,不过这一碗是属于一家之主,顶梁柱的男人的;饮食间没有人说话,除了青年,人人都专注于碗中,仿佛人生意义便在这方寸之间。
眼见除了沉默的男人外,大家都已吃完,孩子们又恢复了活力,青年从怀中掏出一罐,递与男人,男人一怔,看了看青年友善的笑容,也放开戒心,拔开罐塞,顿时,一股辛辣的酒香涌了出来。
已经有多少年未喝过如此够劲的烈酒了吧?男人再不犹豫,仰头连喝三大口,虽然被呛得眼泪直流,却满足的微闭双眼,回味那由口至腹,再流向全身的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