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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这是为了尊重母亲安排为了照顾母亲才结的婚”当借口,完全把妻子当佣人。
还自以为自己多么的高尚:瞧,我就算是瞧不起你也没有把你休回娘家,够给你面子了吧。
然后又跟另一个女人双宿双栖,说这才是真爱……
结果真爱还在月子里呢,自己就撒手离开了。
如此始乱终弃,自私自利,心口不一的人竟然还抨击别人怎样怎样,还成为时代的大评论家,还有那么多人去追捧。着实讽刺。
肖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过毓秀,你别说,那女人肚子里还真是有点墨水的。听说她在生病期间写了一部书,有出版社的人专门开了车子来镇上,把她的书拿去出版了……”
“前两天郑炳根回来了一趟,就把那女人接走了,说是要带她回城里治病。”
芩谷“哦”了一声,尾音不自觉抬高了一些。
没想到岳时琴还是有点手段的,通过自己的方法离开了这个地方,这倒是让她有了一点钦佩。
现在,郑家老四就只剩下老太婆…没有人伺候,便轮流在三个儿子家吃饭,没有人像委托者那样对她百依百顺,折腾了几个月,也消停一些了。
芩谷从肖芳家离开,又顺便去拜访了二嫂三嫂家。
芩谷带了一些从集镇上买回来的糕点和饴糖,算是还了之前的礼。
两位嫂嫂看到芩谷现在气色红润,也没有之前的卑微,很是感慨。
——默默无闻地操持家务,为家庭付出,待得男人光芒四射时,仍旧是在阴影中最卑微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