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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他们终究是长辈,当小辈的怎么能跟长辈去计较呢;
再说刚才打也让她打了,现在要是还揪着不放的话,那就会让人戳他们骆家的脊梁骨的……
总而言之,那就是让芩谷不要再追究擅闯民宅这一茬了,要以宽厚容忍孝顺的心把公婆和亲戚们伺候好,做好她一个当媳妇的本份。
以及让芩谷尽快把薛桂仁从衙门里接回来,当妻子的哪有把自己丈夫往绝路上逼的……
薛母马氏因为嘴肿的老高,说话不方便,一个劲儿用手肘捅薛父。
薛长根现在终于把如同黏在嘴里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下来,不过说话仍旧瓮声瓮气的,就像是有人夹着他舌头一样,磕磕巴巴半天总算是挤出一段话来:
“佳英啊,既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就跟官老爷说清楚,说那些跟我们家桂仁没关系,让桂仁早点回来啊。现在这偌大的骆家,就你一个妇道人家,那些做奴才的都能爬到你头上了…生成(的确,加重语气)了还是需要一个男人掌家才行…”
“是啊是啊,这家里终究还是要一个男人才得行,你一个女人怎么能抛头露面?”
“呜呜……”薛马氏呜呜叫着脑袋像鸡啄米一样。
…芩谷微微低着头,白皙的小手绞着手绢儿,显得很茫然和无助的样子,“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