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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间杂货铺,每个月能勉强应付掌柜和伙计的工钱,不要家里贴钱就不错了。
这两样加起来,满打满算也不到千两银子。
怎么就是在争儿子的东西了?
不过,既然宏泰生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他心里就是认定“你就应当净身出户,一个子不拿才是为子女考虑,你要是拿了一两银子都是在你子女身上扣肉。”
直接就给芩谷扣上“不疼爱孩子”“跟自己孩子争财产”的恶毒娘的帽子。
芩谷想说,现在宏家所有一切都有委托者一半功劳,一半都应该是她的,凭什么就是在跟孩子“争”——明明就是她的好么。
不过这句话终究没说出来,这个小时空的世界观就是这样,从父从夫从子,除非自立女户,否则是没有拥有独立财产的权力。
芩谷不是不想争取更多,只是现在所有银票契约都在对方手上,难道去抢?当然用上药粉肯定还是能做到。只是他们一旦醒了能轻易放手?难道一直让他们醒不过来?那结下的因果就大了。
再说,就这点财富,除了有些不甘心给这些渣渣们享受,芩谷的格局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东西跟一群人窝里斗,以后她不仅能为委托者挣出一片天地,也能把本该属于委托者的东西拿回来!
争这个除了让对方更加死死咬紧这个话题,于现实没一点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