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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棒子冷“哼哼”几声,然后开口说道:“俺虽学艺不精,可以慢慢学来,却为何要害俺。”
劳孤“哎哎”地叹了几口气,开口说道:“为师却也是为你好,实战不演练到了战场岂不是要白白丢掉性命,俺又怎么舍得疯魔棍断了传人,那岂不叫俺疼彻心肺。真要到了那时,叫为师怎么活呀!”
牛二棒子自小跟随哥哥闯荡,只有哥哥一人疼爱,如今哥哥为清风寨战死却再也无人对他嘘寒问暖,此时听到劳孤的一番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酸甜苦辣咸一齐涌向他的心头,搅动着他那颗早已冰冷的心,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牛二棒子不顾身上的疼痛,做起来,一边晃动着大脑袋嚎哭,一边用手猛力地拍打大腿,一边哭唱着道:“俺知道错了,俺再也不敢啦!俺以后好好学棍呐!”
劳孤放下手中的木棍,走到牛二棒子身旁,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拍他的肩膀,并轻声细语地说道:“好徒儿,你今日读懂了为师一片苦心就好了。为师有招一日到了黄泉见了俺师父却也有话说了。”
李二黑被此时一幕打动了,却也不受控制地哭泣起来。
朱狗子从院里地上爬了起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马上就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晃了晃大脑袋,然后就向月老庙里走去,进入屋里看到劳孤几个人正在抹鼻涕,擦眼泪,大吼道:“他娘的,俺被打昏过去了,却也不曾像老娘们家家似的哭过,你们是男人吗?”
劳孤听到吼声,就站起来转过身,眼睛盯着朱狗子,并说道:“你被打昏过去了,那是你技不如人,又怨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