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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傅将军呢?”姜灵洲忽而问道。
“……”萧骏驰默了一会儿,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他。”
四下忽而便安静了。正在此时,姜灵洲手中传来“咔哒”一声,原来是那道机匣被解开了。她登时站了起来,满面雀跃之色,对婢女道:“快去请应先生来!”
应君玉来时,满面不可置信。他顶着青青胡渣,道:“竞陵王妃,你莫不是耍诈吧?你是不是叫人偷偷看了我搁在枕下的图纸?”
“我何须做那样的事?”姜灵洲抿唇一笑,将机匣递了回去,道,“愿赌服输,应先生输了,便应当交纳出赌资来。”
“成罢!”应君玉挥一挥手,道,“不就是点儿银票么?你拿去就是了。堂堂竞陵王妃,竟然还要贪个白身小民的银钱!”
姜灵洲的笑意愈发柔婉,她缓缓道:“谁告诉应先生,是五两银了?”
应君玉愣了下,说:“不是你说的么?”
“当时我说的,”她撩起袖口,用手掌比了个“五”,道,“‘赌这个数’,应先生不记得了么?”
“那、那……”应君玉眉毛一颤,试探道,“五十两……?”
“非也。”姜灵洲摇头。
“五、五百……五百两?”应君玉面有白色。
“非也。”姜灵洲还是摇头。
“五千两?!”应君玉大喊起来,“便是卖了我应某人,也找不出那么多钱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谁说我要的是银子?”姜灵洲好整以暇,放下手来,理了理袖口,慢条斯理道,“我要应先生五年时光,做我部将,为我所用。”
此言一出,应君玉的嘴惊得都无法合拢。他气的横眉竖目,用手指指着姜灵洲,口中连说数个“你”字。许久后,他才嚷道:“岂有此理!你竟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辞来!”
“怎么厚颜无耻?”她不怒反笑,道,“应先生当年初出茅驴,便以十年做抵。如今换个明主,只要你五年时光,便不行了?所谓‘赌’,不就是求个畅快淋漓、愿赌服输?”
她说的话太有道理,连应君玉都被绕了进去。他狠狠一甩袖口,道:“那你告诉我,你是如何解开我那第三道匣的?我应某绝不信,这天下还有第三个人能解开我所做的机关匣!”
姜灵洲却没直接告诉他答案,只是不紧不慢道:“应先生若是服输了,我便告诉你。不然,应先生一辈子都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