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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的,当然不能用好喝来形容。”
林盏跟他打商量:“我昨天有吃胶囊……”
沈熄:“可是不管用。”
林盏:“……”
好吧,确实不管用。
沈熄催她:“快喝吧,再不喝就凉了。”
林盏心一横,做死前无谓的挣扎:“我手受伤了,你看见没,我现在右手不能动,一动就好痛。”
幸好郑意眠非要给她贴一个正方形的大创可贴。
看起来,这话还蛮有说服力的。
沈熄装作理解万岁般地点头:“那你想怎么办?”
“我不想喝。”
林盏继续晓之以情:“除、除非有人喂我,不然我怎么喝,我是个残疾人了现在。”
虽然知道最后还是得喝掉,但是能拖一秒是一秒,她现在还没做好心里建设。
这辈子没闻过这么苦的药。
万一沈熄看她负隅顽抗,愿意在里面加点糖了呢?万一喝完给颗糖呢?
这就是俗称的,要把条件提到最苛刻之处,中国人贯爱折中,对方看你这样极端,也会做出让步。
林盏发现自己真是深谙鲁迅老先生的教化。
果然,沈熄站起身了。
沈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