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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波多多少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他依旧镇定地说:“你说的是什么,我真没搞明白,现在是上班时间,影响也不好,咱们晚上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
陈泽民知道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把电话拿过来,把录音打开,杨永波的声音一下就响了起来。
杨永波开始还能镇定自若,到了后来,他终于忙乱地说:“这是谁?这是在陷害我呀。”
陈泽民说:“谁能陷害你?喝酒那天就咱们俩,而且我在酒桌上说了钱的事,我现在回忆了一下,你以前从不劝酒,但那天特别相反,不仅拼命的劝酒还要划拳,你是一心一意把我灌醉对吗?”
“你别胡说八道,没有的事,那天咱们是喝高兴了。”
“把我灌醉了,你找了一个机会不是打电话就是发信息,你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而我,什么也不知道,还抱着包听你胡侃。”
“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难道是你找人模仿的?”
“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对吗?”
“如果真的是我陷害你,我为什么要借给你钱?一借就是三十万,如果我想陷害你,你挪用公款,那可不是小罪名,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一面帮你,一面害人,你说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吗?”